2010年8月10日 星期二

三人華爾茲(楔子)

楔子

在一個悶熱、攝氏三十幾度的下午,
龍福珠寶店老闆-明心安正在機場等待一個人.
雖然見過這個人的Ming Sir-明乃強也伸長脖頸子,
為的是滿足其「八卦」性格,
看看久別重逢的侄仔.
「阿心.阿細是不是坐這班飛機來?」
「是的.甚麼事?」
「能不能叫他坐的那班飛機快一點?你知道天氣這麼悶熱,雖有空調,但陽光也會令皮膚不好,還會…」
孺叔碎碎唸道.
心安只微笑不答.
五分鐘後,只見一個人影向心安和孺叔走過來.

下回預告:

第1回 你…
她井喬發誓這天是她最生氣的一天,
不但被那個渾蛋的女伴叫她「大嬸」,
還被那個渾蛋撞倒她老公今晚的飯菜!?

2010年8月4日 星期三

新文章,新網站,大改變!

OFF PEDDER IN SOMEDAY將會以新面目面世,
除了畢打新文章,
亦會加入天晴新文章.
敬請留意!

2010年8月3日 星期二

鈴安喬文-三人華爾茲(傳說)

注意:此文不是跟天劇劇情有關的故事.

傳說

「啵、差、差…啵、差、差…」
一重兩輕的節拍,
形成了一首華麗的圓舞曲,
這是-
被喻為神之舞的華爾茲!
關於華爾茲,有一個美麗的傳說:
相傳只要情侶跳過神之舞-華爾茲,
幸運之神就會保祐那對情侶天長地久、永不分離!
但如原本兩人跳的華爾茲,換作三人跳,結果又會怎樣?

情歌集 第1回

陰天 莫文蔚
開始總是分分鐘 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
它永不會減 總之那幾年 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面

「老總,接下來的七天你有空嗎?」
「有空,甚麼事?」
「嗯,大閆生有一個重要旅遊社的客户在北京,他想請你親自執筆寫一個專題,所以大閆生想我陪你去客户一趟北京的旅程.」
「好啊.」
看到殷賞的回答,余家昇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,
是對?
還是錯?
「madam…」
「警方已鎖定了擁有閆器罪證的鑽石-『浪漫的心』,你只需要得到『浪漫的心』,就可以離開《潮》,完成任務.」
「我...我有些私事要辦,所以我想延遲一個星期離開《潮》.」
「嗯...好吧.但你要記住,只有一個星期時間,時間一過,就要離開《潮》.」

愛情,真的可以天長地久嗎?
余家昇不知道,
他只希望接下來的七天,可以放下臥底的身份,再一次一心一意地做她的社長,再一次被她叫那「奸仔」的綽號,便別無他求了…

賞昇文-情歌集


浪漫手機 周杰倫
輕輕放 我就是卸不下對你的喜歡原來愛會慢慢增加重量
想關上這城市所有的燈光 黑暗中專心聞你的髮香

一個男子拿了一杯燙白開水和一張囍帖,走出了陽台.他遙望漆黑的夜空,今晚的夜空連一點星光也沒有,正好代表他的心情.
他翻開了紅色的囍帖,映入眼簾的是裏面的三個字-閆汝大.
余家昇啊,余家昇啊,怎麼你連好朋友結緍了,也不高興?
他不斷的問自己.
其實,他是知道的答案.
正因為閆汝大旁邊的名字-殷賞.
一個他最深愛的女人.
一個甚至令余家昇願意犧牲一切的女人.
腦海不自控地浮現剛才在好玩吧與殷賞的對話…
「余sir…」
「對不起...」
「不用啦...因為我明白,愛情無論如何偉大,有一天,心始終會枯死...對啊,我和大哥的婚禮在下月的初八,你一定要來啊...這是囍帖.」
「嗯...你和大哥結緍 ?」
「對,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.何妨,自『浪漫的心』的那事情,我答應了和他結緍.」
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派囍帖,
但他...又可以高高興興的去看她的婚禮 ?
一切也無所謂了,儘管她的婚禮 刺痛了余家昇的心,但只要看到殷賞嘴角邊的微笑,一切也變得無所謂了...燙白開水變得不燙了,反而卻有淡淡的苦澀...

恭喜恭喜

「媽,我漂不漂亮?」映入鏡頭的是一個穿上白色紡紗裙的小女孩,她轉個身,白色紡紗裙隨風轉動,美得好像一個天使…
「漂亮、漂亮。我們的曦兒當然漂亮,但加上這假的玫瑰花,就漂亮極了。」殷賞微笑道,手就拿著假的玫瑰花用扣針扣上小女孩的白色紡紗裙。
「媽,我很帥嗎? 」穿上黑色禮服的小男孩,跑過去賞賞面前,和小女孩同一清秀的臉蛋,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的臉蛋還帶了一點帥氣,而且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,就跟他爸爸一樣,笑得十分帥、神祕而深不可測。
「很帥哦,旭兒。來,扣上這玫瑰花。」賞賞用同樣玫瑰花扣上小男孩的黑色禮服。
「賞姐,真是很感謝你,讓子曦、子旭可以當我和阿仁婚禮的花童。」賞賞抬頭一望金堯堅,她的白色婚紗則令她更漂亮。
「阿堅,沒關係!何況,又是旭兒、曦兒他們自己嚷着要當花童。」賞賞回想起旭兒、曦兒他們嚷着要當花童的時候,他們用那兩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上賞賞,賞賞差點未經考慮就答應他們,所以嘛,他們有時候真是令她和余家昇哭笑不得…
「賞。」余家昇走過來叫道。
「爸,抱抱。」昇看見曦兒出動那水汪汪的眼睛,不禁搖搖頭,苦笑一下,便用雙手抱起曦兒。
「堅,你…真漂亮。」包國仁穿上黑色燕尾服走過來。
「好了,別再說,婚禮的時候到了。」昇微笑說道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美妙的音樂響起,新娘子和新郎隨樂聲進場。
當新娘子和新郎宣讀完誓言,交換戒指的時候,殷賞突然哭了。
「他們長大了,看到他們結婚,真是太好了。」感動完畢,賞賞又在投訴…
「看看阿堅吧!她的戒指的鑽石幾大,你給人家的戒指的鑽石幾小…你這個奸仔當時只是用花球來騙人家跟你結婚…」賞賞出動她的「絕招」-碎碎唸。
「對啊,對啊,為甚麼我這個奸仔會和你這個古惑魔女結婚呢?」昇笑着回敬道,亦不忘把妻子拖下水。
「你…」
結果,古惑魔女還是鬥不過奸仔…
「媽,旭兒想知道爸是怎樣跟媽求婚?」
「對啊,對啊,媽,曦兒也想知道。」
兩個小人兒有默契地扯一扯賞賞的衣角,可憐兮兮地望着賞賞…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拋花球的時間到了…
未出嫁的女士們便擠成一堆,等待着花球落下,期待幸福降臨之時…
看到堅拋出花球,花球呈拋物線的徐徐落下…
花球卻落在子旭的腳下,而正在和昇談話的他亦察覺到這麻煩的東西…
子旭眼睛一轉,頓時展現他帥氣中又帶點神祕的微笑,他似乎想出了十分棒的主意哦…
於是,子旭拾起花球,跪在子曦的面前,並說:「願意嫁給我嗎?」
這一連串不合乎常理的動作,當然令潮童們目瞪口呆…
但驚奇的事還在後頭…
和子旭同是雙胞胎的子曦,還會不知道她哥哥想幹甚麼嗎?
「你個奸仔…」子曦故作感動,然後跟子旭相擁.
接着,潮童們都捧腹大笑,原來,子曦和子旭重演的場面,正是余家昇當年拾起Tina和Ben少的花球、向殷賞求婚的場面…
「咳、咳, 子曦、子旭,別再胡鬧了…」嚴父出馬,平息了起哄的場面.
「人家不是胡鬧啊,人家只是見爸向媽求婚的場面,十分浪漫…」
「對啊,對啊,所以人家重演這場面罷了…」
兩個孩子扁着嘴,學着他們母親的碎碎唸.
由於場面十分搞笑,於是,本平息了的場面再次起哄…
結果,婚禮在一場鬧劇之下結束…

幸福,
沒有跟人想像的那麼遠,
其實只要細心看看,
幸福在咫尺…

第7回 徬徨‧歉疚

「我想…我還愛你.」
人不會回答問題,就會作出本能反應-逃.
安祖蓮娜頓了一頓:「我…回房了…」
我…還愛查斯古里嗎?
其實自己也不懂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.
目送心愛的女子回房,查斯古里心裡突然有一陣好像刀割的痛…
回到房間,安祖蓮娜長嘆一聲,推開了房中的一扇窗.
漆黑的夜空,透明的雨水,無形的寂寞,感覺好美.
雖然跟那天的天氣不一樣,絕望的感覺卻同出一辙…

那天是安祖蓮娜成為查斯古里妻子的第一天.
睜開眼睛,便看到睡在身旁的查斯古里.
安祖蓮娜下床,推開了窗.
陽光充沛,是晴天.
亦正好代表她的心情.
開心,不只因為成為查斯古里的妻子,而且還被全國最有名的魔術師-羅特垂青,邀請她擔任他一天的助手.
興奮中清醒過來,安祖蓮娜開始她作為妻子的職責.
掃地、煮飯…
還有的是,為查斯古里準備衣服…
想到這裏,安祖蓮娜的嘴角不禁向上翹.
準備了一切,親親一下她最愛的丈夫,便出門了.
在路上,金色的陽光照耀着她美麗的臉龐,直透她的心坎.
很温暖,不知道查斯古里會否跟她有同一樣的感覺呢?

轉眼間,金色的太陽下山了.
安祖蓮娜也哼着小調走着回家的路.
回到温暖的家,安祖蓮娜沒有找到查斯古里,卻看到一張紙躺在紫檀木造的桌子上.
安祖蓮娜走近桌子,看到紙上用黑色墨水寫的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.
「傻瓜!用不着說對不起.」
雖然她的口裏是這樣說,心裏卻甜滋滋的.
拿起那張寫着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的紙,卻發現下面還有紙張…
細看之下,她突然愣住了.
微微向上彎的嘴角也僵住了.
離婚…協議書!?
「離婚協議書」這五個字打進安祖蓮娜的心坎…
不會的,他不會拋棄我!
我們還計劃好生小孩…
怎會…
她跑到街上,向居民詢問同樣的問題:「請問有沒有見過查斯古里?」
同樣地,答案一樣令她失望.
她向居民詢問不下二十次,正當她打算再找另外一個居民詢問,
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:「安…」
她正想回頭,卻因體力不支,便昏倒了.

一睜開眼,安祖蓮娜便看到一個天井.
這是一個睡在大床上,仍能看到滿天星斗的天井.
這,是安祖蓮娜和查斯古里一同建議做的.
那…是一場夢嗎?
安祖蓮娜急忙起床,尋找着查斯古里.
「查斯古里…噢,埃爾.」
「安,你醒了.」
「嗯.」
「安…」埃爾遲疑了一會兒:「那東西,我替你簽了.」
安祖蓮娜的淚水滑過她漂亮的臉龐.
絕望佔據了她的情感.
也許,這天她不去當羅特的助手,查斯古里不會走了.
也許,結緍這個決定,是錯的.
也許,一切都是一場美夢.
「埃爾…我想去旅行.」
安祖蓮娜撐起硬生生的笑容.
好了,無論這夢怎樣美好、怎樣不捨得,也該醒了.
嗯,一切都結束了.

第七回‧未完
「安…」埃爾的聲音令安祖蓮娜清醒過來.
只見埃爾從收藏綠竹筒的抽屉掏了掏.
「我拿這個給波波兒…」埃爾拿着綠竹筒.
「為甚麼?」安祖蓮娜知道埃爾別有用心,卻猜不透他的心思.
「天意.」埃爾走了出門口,指一指灰濛濛的天空.

埃爾在買酒的途中,一定會經過渡頭.
因此,埃爾跟在渡頭看風景的查斯古里遇上了.
「嗨…」
「哦…埃爾.」
「有些事情不必介懷的,感情…順其自然吧.」
「嗯…」
埃爾好像看透了查斯古里的心事,安慰着他.
「我去買酒了,再見.」
「再見.」
埃爾告別後, 查斯古里再次陷入深思中.

一覺醒來,便看到安祖蓮娜-他的妻子為他準備的衣服.
穿戴好後,查斯古里正在鏡中檢視自己.
忽然,他的身體顫了一顫.
殺氣.
他感到一陣很重的殺氣.
於是,他走出門口,拿出皮鞭,準備迎戰.
「嗨.」
只見一個男人坐在一塊面對查斯古里家的石頭上.
「你是?」
那個男人從石頭上跳下來說:「我只是一個心醉武術的浪人.今次,我是希望跟瑪瑙城*的第一馴獸師兼鬥士-你决鬥.」
「好.」
同樣心醉武術的查斯古里興奮道.
但他看見赤手空拳的浪人,不禁搖搖頭.
「我不跟赤手空拳的人决鬥.」
「你想我用甚麼武器?」
查斯古里十分驚訝浪人的舉動.
讓對手可以選擇自己的武器,從另一面看,即是讓對手剋制自己的功夫.
因此,讓對手可以選擇自己的武器,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.
「那條木棒吧.」
「好.」
浪人拾起那條躺在石頭旁的木棒.
浪人手持木棒,查斯古里立刻攻過來.
查斯古里的皮鞭像靈蛇一樣,穿插過來-然後,直取中宮!
浪人雖看見查斯古里的攻擊,
卻不閃不避,生疏地拿木棒畫了一個圓圈.
「啪」一聲…
木棒將皮鞭反彈了!
但很快,查斯古里又重整旗鼓攻過來.
這次,皮鞭從旁邊出現.
浪人依然不斷畫圓圈.
在一片木棒籠罩的光芒下,皮鞭甚至連浪人的衣衫也沾不到.
「嗯,該輪到我進攻了.」
浪人起了一個手訣,身體即圍着查斯古里轉.
浪人的身影快得剩下影子,查斯古里根本無從攻擊.
朦朧中,又看見浪人畫了一個圓圈.
「嘭」一聲!
查斯古里的手即垂下來,皮鞭亦掉下地.
原來當浪人畫了一個圓圈,圓圈觸碰到查斯古里的手腕,
浪人透過圓圈發出勁力,而令皮鞭掉下地!
「這是甚麼武術!?」
查斯古里驚嘆道.
「只是微不足道的棒法,我從流光*領悟出來.」
流光.
圓轉不斷,源源不息,綿綿不絕;
借力打力、以柔制剛,
如正在高速轉動的光束!
這,
就是流光的真義!
「好了,我要走了.」
「等等,你叫甚麼名字?為何你擁有這樣厲害的武術?」
「里山.我的名字叫里山.」
里山說罷,便走了.
「對了,是不是強者才可以保護到對自己最重要的人嗎?」
突然,里山停下腳步,抬頭望着藍色的天空,問一個他自己一直得不到答案的問題.
查斯古里語塞了.
像自己的弱者,真的可以保護到妻子嗎?
查斯古里頓住了,連里山何時走了也不知道.
仔細考慮後,他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書.
因為,
他想變強,成為強者,
保護對自己最重要的人!
為了不想安祖蓮娜等待自己,
他忍住痛跟他最愛的妻子離婚了.
而且,他還留下一張紙條.
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
對不起,他不辭而別了,只遺下安祖蓮娜一個人在原地.
但是,他發誓-他會永遠愛她,直到永遠.

查斯古里望着太陽落入地平線的過程.
風景好美.
多年來,他在外流浪,
他成為強者了.
但是,他卻不肯定-
他心愛的人還如當初一樣深愛着自己嗎?
長嘆一聲後,那孤單的背影隨他離開碼頭.
而夜幕,
終於降臨大地了.

夜幕降臨大地的同時,
他亦在一間存放着不同年份灰皮諾的酒莊喝酒.
「主人,有人想背叛組織.」
穿着黑衣的蒙面首領向他請示.
「他有親人嗎?」
「有.」
他滿意地笑一笑.
「那就該好好利用了…」
「遵命.」
蒙面首領走後,一個男人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.
「里山,終於出來幫我了.」
「是的,先生.」
他的陰謀,正在掀起一場牽連馬戲團的巨浪…

後記:
安祖蓮娜收拾心情,打算外出買點日常用品.
她打開收起綠竹筒和金幣的抽屉,想拿些金幣…
卻發現抽屉甚麼都沒有!?
難道…抽屉被賊人洗劫一空?
等等…難道…
「埃爾!」
安祖蓮娜氣得咬牙切齒叫道.

*瑪瑙城:西月國的首都,以繁榮見稱.
*流光:一種以「圓、速、柔」為守則的拳術.

第七回完結‧續待

第5回 舞會殺機

在馬戲團的第一次演出後,反應良好,亦有一個商人來訪安祖蓮娜等人…
「好久不見,安祖蓮娜…」商人尼拉克滿面笑容說道.
「尼拉克…」安祖蓮娜十分意外,為何來找她.因為,安祖蓮娜熟悉尼拉克的為人,沒有利益的東西,他是不會做的…
「你果然十分聰明…」尼拉克道.
原來尼拉克舉辦一個舞會,萬事俱備,只乏一個表演團體.剛好尼拉克路過,看到馬戲團的演出,所以他想馬戲團在舞會上表演…
「如果可以在舞會上表演,報酬是一千個金幣. 」尼拉克平淡的道.
「一千個金幣!? 」尼拉克對安祖蓮娜的反應並不意外,因為在這時候,一千個金幣絕對是一筆十分可觀的數目.
安祖蓮娜考慮了一會兒,說:「好吧!」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在華麗的舞會上,安祖蓮娜的魔術,波波兒的飛刀,查斯古里的馴獸術,種種的表演也讓人目不暇給…
表演結束,波波兒坐在場內的一個角落喝酒.突然,尼拉克走過來說道:「波波兒…」
「我們上次見面好像是好久的事了…」
「嗯…」
「自從…」突然,波波兒的紅酒潑到正在說話的尼拉克身上.
「尼拉克,什麼事?為什麼波波兒的紅酒潑到你的身上?」安祖蓮娜跑來道.
「沒事,只是波波兒不小心罷了…」可能是習慣了笑面迎人,被紅酒潑到尼拉克仍保持笑容…
「你…這個小人…」安祖蓮娜只看見波波兒的眼裏藏着一團怒火,一團說不清的怒火.還有的是,怒火中卻包含絲絲的哀愁…
接着,波波兒便拂袖而去…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安祖蓮娜在舞會的另一角找到波波兒和查斯古里.
「波波兒,你怎可潑…」安祖蓮娜說到一半,突然被舞會門口的騷動打斷.
只見舞會門口湧進一批黑衣人,見人就殺.
因為參加舞會的是一些上流貴族,根本手無寸鐵的他們只能睛睜睜地看見一個個同伴被殺…
而他們連逃走都做不到,只能在尖叫…
「安,這麽吵,甚麼事啊?」酒鬼埃爾竟然意識不到大禍臨頭,還游閒地喝酒.
「看來我們被包圍了…」查斯古里說道.
「那…我們找一個缺口,然後逃出去…」安祖蓮娜冷靜地說道.
此時,查斯古里的皮鞭令黑衣人充滿傷痕,節節敗退.
波波兒毫無預警地擲出一連串的飛刀,對於這羣黑衣人,也收極大成效.
除了還游閒地喝酒的埃爾,安祖蓮娜亦拿出回力鏢,打向黑衣人的小腿, 回力鏢經過的地方,黑衣人迅速跪下…
「先生,小姐,請拿寶物來.不然,不能怪我對你們不客氣.」顯而易見,這個發話的人是黑衣人的首領.
「我們沒有寶物.就算有寶物,我們亦不會交給你.」安祖蓮娜一面擲出回力鏢,一面說道.
「那就不能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.」黑衣人的首領一蹤身,躍到安祖蓮娜等人身邊.
安祖蓮娜,波波兒和查斯古里三個人羣起而攻,任憑黑衣人的首領功夫再好,也只是處於下風…
接着黑衣人的首領捱了安祖蓮娜的一記回力鏢,受了傷,只好又一蹤身,落荒而逃…
而這羣黑衣人羣龍無首,只好束手就擒…
正想查問這羣黑衣人的底細,卻發現他們…
被割了舌頭!?
看見這羣黑衣人被割了舌頭,就算被擒,都供不到這個幕後黑手,可見這個幕後黑手真是心狠手辣…
沒有辦法下,只好將這羣黑衣人釋放了…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「主人…」黑衣人的首領跪在他的面前.
「我…不要辦不到事的廢物!」說罷,他拿起一把劍刺向黑衣人首領的胸口.
他一彈指,便有人抬那黑衣人首領的屍體出去.
「嘿嘿…」他冷笑着.

第6回 寶物

安祖蓮娜等人都回到家裏,波波兒和查斯古里都各自抹淨他們的飛刀和皮鞭,安祖蓮娜似乎在思索甚麼,埃爾就好像忘記了剛才的刺殺,還不斷地喝酒…
大家都是異常的沉默.
因為,
大家都知道如果黑衣人首領所說的寶物一天未找到,
那幕後黑手的追殺就一天都不會停…
安祖蓮娜首先打破沈默…
「我們…真是有黑衣人首領所說的寶物?」
「沒有.」
波波兒和查斯古里不加思索的肯定.
「老爹?」
「好像沒有…」
埃爾喝了酒,繼續道:「對啊,我有東西給你…是村長囑附我帶來給你.」
安祖蓮娜接過來看.
這是一封信和一個綠竹筒.
安祖蓮娜憑着信的摺痕,肯定這封信曾經被人拆開.
誰人拆開這封信?
顯而易見,當然兇手是那個好奇心旺盛的送信人…
安祖蓮娜的目光瞧某人.
那個人可能是作賊心虛,別過頭來.
安祖蓮娜將目光移向那封信.
安祖蓮娜:
某日,有人寄了一個郵包來,
指明要給你,
亦即是這個綠竹筒.
游然
p.s:我懷疑這個綠竹筒是寶物.
游然,就是村長的名字.
他是做古董鑑証,所以,安祖蓮娜絕對不會懷疑他的眼光.
「那爛竹筒應該不是甚麼寶物…」
一把懶洋洋的聲音在安祖蓮娜的頭上飄過.
吼!終於承認自己偷看這封信了!
侵、犯、私、隱!
安祖蓮娜越想越氣.
「因為嘛,在找你的時候,我没有錢買酒喝,卻想到可以將爛竹筒當寶物買了,怎料商店老板說爛竹筒是賣不到錢的…」
那把懶洋洋的聲音繼續道.
靠!他…竟然想將綠竹筒賣了嗎!?
安祖蓮娜皺了眉頭.
「或者,那老板想壓價,一定是這樣!」
那把懶洋洋的聲音猜着.
幹!他…真是氣死我了!
「你…」
安祖蓮娜正想發作,卻聽到拍門的聲音…
安祖蓮娜收起那封信和綠竹筒.
「是誰啊?」
「安祖蓮娜.」
褐色頭髮,穿着黑色西裝的尼克拉彬彬有禮的微笑着.
「晚會上,你沒事嗎?」
他說起來語氣十分平淡,好像不將追殺一事放在眼内.
「沒事.」
「聽說你們去旅行.這樣吧,為了表示歉意,我會提供你們旅行一切食宿的費用,好嗎?」
「你們覺得怎樣?」安祖蓮娜道.
除了埃爾在睡覺,
波波兒搖搖頭,表示沒意見.
「謝謝你的好意,我們不需要.」
查斯古里以多年跟動物生活的經驗,培養了一種直覺,
而他就感覺到尼克拉的壓逼感.
「我認為一個當年拋下妻子的男人,沒有資格評論我.」
尼克拉平淡如水的回應.
「你是誰?為甚麼會知道這麼多?」
「我是安祖蓮娜的前男友.」
尼克拉仍然保持那酷酷的微笑.
「尼克拉,就依你意思去辦,再見!」
安祖蓮娜送走尼克拉,以防火拼場面發生.
醒了的埃爾和波波兒回房,
剩下查斯古里和安祖蓮娜在大廳.
一片沉默之際,
查斯古里道:「知道嗎?我聽到尼克拉是你的前男友,我很生氣.我還緊張你,我想…我還愛你.」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後記:
安祖蓮娜為了想知道綠竹筒是否「爛竹筒」,
特地測試這個綠竹筒…
此時,見到有一個瓶子在桌子上,
安祖蓮娜起了一個念頭…
她拿起瓶子,
「啪」一聲…
沒想到不但沒有打破綠竹筒,
反而破了的瓶子流出血紅色的液體…
「嗚…我的灰皮諾*啊…」聽到聲響的埃爾趕過來.
雖是無心之失,但安祖蓮娜沒有道歉,反而撇下一句:「活該!」
活該!誰叫這個酒鬼想將綠竹筒賣了換酒喝?
*灰皮諾:這牌子-灰皮諾的酒盛產於西月國的灰皮諾小鎮.由於灰皮諾小鎮釀的酒甘香可口、入口香醇,貴族、甚至皇室都選擇此酒飲用.每逢酒節,愛酒的人都往此地朝聖.

第4回 謎

安祖蓮娜頓了一頓,隨即問婆婆:「蕾絲妮…」
「噢!蕾絲妮是我的孫女,和你同行,那打扮得像個海盜的傢伙不就是孫女的男朋友啊!他沒有告訴你麼?」婆婆道.
「波波兒…他是你的孫女的男朋友!?」安祖蓮娜道.
正當好奇心旺盛的安祖蓮娜帶着許多問號,再想問婆婆一些問題的時候,查斯古里和波波兒回來,並帶來了一個老人-安祖蓮娜的老爹,埃特…
「安,老爹來找你…」埃特喝着酒,因此他行得東歪西倒…
「老爹…」安祖蓮娜趕過來扶才要跌倒的埃爾.
原來查斯古里和波波兒出外逛街, 查斯古里發現了睡倒街頭的埃爾,所以他們才折返回到婆婆的家…
「婆婆…我出去一會兒…」波波兒向婆婆說道.
「安,有時有些東西是急不來的…」埃爾一面喝酒,一面說道.
「嗯,啊…我也要出去買些東西…」安祖蓮娜隨意回應埃爾,眼神卻沒有離開走遠的波波兒…
待安祖蓮娜出去,埃爾自言自語道:「雨天,總是傷感的日子…」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波波兒走到森林,一隻咬着一束紫色毋忘我的白色獨角獸在等待他…
「雪…」波波兒撫摸着獨角獸的皮毛.
「安祖蓮娜小姐,你該出來了…」波波兒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獨角獸.
「甚麼?」安祖蓮娜從樹林後走出來.
「你是不是太過好奇呢?」波波兒的視線回到安祖蓮娜的身上.
「我只是…關心你罷了…」不知道是不是心虛,安祖蓮娜被波波兒的視線弄得說話結結巴巴的.
「我去買些東西…」安祖蓮娜找了個籍口,逃避波波兒的視線.
安祖蓮娜回婆婆的家的路上,腦海卻浮現了埃爾的話和村長告訴她的話:
「安,有時有些東西是急不來的…」
安祖蓮娜小時候常跟村長談天說地…
「安祖蓮娜,知道嗎?你的老爹以前是一個預言家…」
「但…他現在只是酒鬼…」
「噢,自從你的母親死了,他才變成一個酒鬼…」
「為甚麼?」
「原因…誰也不知道.」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安祖蓮娜離開後,波波兒拿下那束紫色毋忘我…
波波兒的眼神閃過一抹憂鬱,對那隻獨角獸說:「雪,原來你也記得這日子…」
他和獨角獸穿過森林,走向滿是花草的田野,花草的田野盡頭是石造的墓碑.
他將那束紫色毋忘我放在石造的墓碑前,展現温暖微笑說:「我來了…」
雖然已隔多年,但波波兒的腦海卻展現他不想再面對的一幕.
波波兒記得十分清楚,
那天,是雨天.
懷中的她靜靜地躺着,還溫熱的血隨着冰冷的雨水滴到地上,化成一朵朵的血造成的花朵…
任憑他怎樣呼喚她,她還是不會醒來…雖已隔多年,他的心,仍在痛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