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12月28日 星期二

第2回 織女

當天蓬元帥與嫦娥轉世為人,


在陰森的地府裏,

正發生了一段哀歌…

這是一個癡情女子的故事.

她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子,曾經三度轉世為人.

目的只是默默陪伴他.

有人覺得她很傻.

何必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子付出那麼多?

更何妨他是一個需要經歷千世情劫之苦的男子-天蓬元帥?

但她覺得…

這男子,

絕對值得自己為他付出!

縱使不能跟他長相廝守,

縱使為他負上「漢奸」的罪名,

縱使他所愛的女子不是自己,

她依然…

不悔!

不恨!



四奶奶坐在那男人的墳旁,默默看著刻在石碑上的名字.

那男人抱著鄭九妹說:「不要走…」

「阿昇,我只怕你三分傷人,七分自傷…」Doris嘆道.

剛到地府,三度轉世的記憶在她腦海不斷重複、交纏.

「姐!」五把聲音叫道.

回頭一看,五個女孩站在她的身後.

「你們…」她十分驚訝.

「姐,你為何這麼傻?你寧願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子,而去轉世為人?」

較年長的女孩發言.

「二妹,我是甘心情願的.」

「自從玉帝知道七妹跟牛郎相戀,七妹就被監禁!我們就是不忍心看你隨著七妹的腳步離去…我不想你變成下一個被監禁的織女!」

七妹?

被監禁的織女?

「五妹…」

「我不怕!我甘願捨棄大織女的職位而陪伴他,因為我不想後悔!我不想錯過我一生中的最愛!」

她是大織女?

即是…那五個女孩也是織女嗎?

「好吧,姐…我們尊重你的決定.」

隨著五個女孩的目送,她終於第四度轉世為人了…

只要看見他幸福,就足夠了.



「你好,我叫藍靖鈴,是天工美容集團銷售總監.」

「嗯,你找我有甚麼事?」

「明醫生,我有話直說:我們天工美容集團想邀請你加盟.」



「我看了應太的驗身報告,她根本沒有癌症…」

藍靖鈴挨在明世安的肩膀,

哭了.

那時,她甚麼事也不理了,

她只記得那肩膀好溫暖、好溫暖…

賞昇文-愛的確認

12.25聖誕節


「送你.」

「給你.」

「送給你.」

這天,無數人交換禮物,

只因…

你愛他,你才會送禮物給他.

這就是愛的確認.



「早.」

「早安.」

余家昇與殷賞碰面了.

「賞…今天是聖誕節,你打算…」

「哈密瓜聖誕開倉大減價…我打算跟susan去那兒購物.」

面前的可人兒笑道.



「susan!」

「賞!」

「susan,你今天為甚麼笑容滿面?」

「你看看!」

susan揚揚手.

原來她的手上戴著5卡的鑽石戒指.

「雲廷說今天是聖誕節,這是他給我的聖誕禮物.」

「他還說:這戒指有多重,就代表他愛我有多深.」

「是嗎?」殷賞撥一撥瀏海.

物質?心意?

到底甚麼才是衡量愛的標準?

「你的余家昇呢?他有沒有送禮物給你?」

「他…你看看,那個哈密瓜限量版手袋!」

她扯開話題.

對於susan的問題,她不禁產生疑問.

余家昇從來沒有親口說愛自己.

究竟他愛自己愛得有多深?



「叮噹.」

回家後,殷賞正拿出她的戰利品,便聽到門鈴聲.

殷賞打開門.

一個速遞員站在門外.

「請你簽收.」

簽收後,速遞員遞一個郵件給殷賞.

「唔該,祝你聖誕快樂!」

速遞員接過信件.

「聖誕快樂!」

拆開郵件,

那是一對牽著手的瓷娃娃.

「叮噹.」

門鈴再次響起.

「聖誕快樂.你喜不喜歡那個瓷娃娃?」

余家昇笑道.

「喜歡…我問你一個問題,究竟你愛我愛得有多深?」

殷賞的手被余家昇牽住了.

「我愛你.

愛得你有多深,

我不知道.

我只知道,

我要抓住你,

抓住你一生一世,

永不放手.

那就是我愛的確認.」

2010年10月30日 星期六

第3回

無人完美 鄭欣宜

試問我也不是你 若要去相比

唯獨是要看清楚一點 這個你

誰在你眼裡看到 會察覺那未曾望得到

同樣我眼裡看到你 哪會有著同樣角度

如若你試看我眼裡看到你 便明白我的一套 其實很好



下車後,殷賞望到一個森林.

而一間咖啡室就建在這個森林旁.

透明的玻璃外牆.

酒紅色的屋頂.

棕色的招牌.

黑色的字體.

招牌寫道:

99%咖啡室.

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名字.

殷賞開始好奇…

這是一間怎樣的咖啡室呢?



踏入咖啡室的門檻,

便嗅到陣陣的咖啡香.

人們都坐在鬆軟的沙發上,

喝著自己喜愛的咖啡,

欣賞著漂亮的風景.

別人來到咖啡室,

人們都報以溫暖的微笑.



如果殷賞要形容咖啡室給她的感覺,

只能說:

舒適…

就像回到家裏一樣.

殷賞和余家昇分別坐在一張紅色和黑色的沙發上.

一個老伯走上前說:「請問兩位想要甚麼咖啡?」

「latte.(拿鐵)」

「Mocha.(摩卡)」

「好,請你們稍等一會.」



「其實你有沒有喜歡我?」

一把女聲打破了咖啡室寧靜的氣氛.

原來是一個滿面淚痕的女子,

而她旁邊的男子卻顯出疑惑的神情.

「你在說甚麼?」

啪!

一個熱辣辣的掌印旋即出現在那男子的面上.

「之前,我一直疑心你跟那在珠寶店工作的女子有一腿…昨天,終於讓我看到你跟那女子在珠寶店買戒指…」

女子說道.

「其實那女子是我的表妹…我跟她在珠寶店買戒指,因為我想…」

「嘭」一聲!

那男子跪在女子面前,

並拿出戒指…

「請你嫁給我!」

咖啡室變得鴉雀無聲…

女子沒作聲,

卻抱緊那男子!

啪啪啪啪…

咖啡室的客人全為了這套獲得大團圓結局的「愛情鬧劇」而鼓掌!



「兩位的latte和Mocha…」老伯放下兩杯咖啡.

「謝謝.」余家昇道.

「對了,老伯.請問…為甚麼你的咖啡室名字這麼奇怪?」殷賞問.

「你指99%?呵呵,那我問你:你覺得咖啡味道如何?」老伯反問.

「有點苦,但可提神.」殷賞想了想,回應道.

「我覺得…人和咖啡一樣,兩者擁有其優點和缺點.所以嘛…」



「沒有人或咖啡是完美的.」

2010年10月13日 星期三

愛‧城市(1)-尋找

在城市中,
我不斷尋找.
卻找不回當初的-
我.

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

第2回

啟程 范瑋琪

每一天 都有一些事情將會發生

每段路 都有即將要來的旅程

每顆心 都有值得期待的成分



「大家好~我是阿信,你們的導遊.接下來的七天,如果有問題,可以隨時來找我.我們七日遊北京的行程是…(因為作者太懶,省略以下約七百字的景點介紹,請見諒~)有沒有問題?沒有?好吧,讓大家在車上休息休息…」

一名臉上掛着一副厚厚的眼鏡,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帶着微笑道.

經過約七百字景點介紹的轟炸,

儘管殷賞再好耐性,都忍不住打了個呵欠.

突然,坐在殷賞和余家昇前排的夫婦轉過頭來.

「你好啊!我們夫婦和兒子來北京旅行,請多多指教!」

坐在殷賞和余家昇前排的夫婦抱著熟睡的兒子,跟殷賞和余家昇介紹道.

「你們也是夫婦來北京旅行?」那對夫婦中的男子問.

「不,只是…」殷賞回應.

「老公,我都說了,他們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!」那對夫婦中的女子說.

殷賞正想解釋…

「各位旅客,我們到了目的地.」

「第一站,咖啡室.」

2010年9月25日 星期六

只是一些隨想...罷了

只是一些隨想...罷了.
我這個人只是心直口快...可能卻會冒犯人.
只是想說:
sorry.

第8回 遙遠的思念

一片掛上星星的夜幕下,

剛買完酒的埃爾碰上在婆婆的花園發呆的波波兒.

「嗨,這個給你保管.」

埃爾在袋口掏了掏,拿出了綠竹筒.

「嗯,為甚麼?」

波波兒接過綠竹筒問道.

同時,他的眼中亦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和喜悅.

「你不需要知道為甚麼.人生有很多為甚麼,也無法解釋.對吧?」

埃爾微微一笑道.

「今天天氣真好,甚至可以看見我妻子最愛的星星…」

埃爾一屁股地坐下花園的木椅子.

波波兒依然默不作聲.

「不如,我們在這兒各自說一個故事來解悶吧!」

波波兒在埃爾的眼睛只看見善意,卻沒有惡作劇的意思.

「你不信我嗎?那我先說我的故事吧…」

埃爾聳聳肩,調整坐姿,用彽沉的嗓子說着他的故事.



這個只是一個平凡的故事.

一個很平凡的故事.

埃爾有一個弟弟.

他的弟弟很優秀,

無論讀書、占ト、觀星、武功、甚至運動,

埃爾甚麼都比不上他,只可以在追逐他的影子…

唯一令埃爾驕傲的,只是娶到他至愛的妻子凝香.

那時,凝香還是被鄉郊民眾公認為「鄉郊第一美人」.

回頭想起來,埃爾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娶到凝香…

只記得,有一個膽大的小子沒有花、沒有戒指,

跪在凝香面前說道:

「你可以嫁給我嗎?

無論日子如何貧或富,

我都會讓你快樂,

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!」

弟弟愛自由自在,所以他選擇旅遊.

弟弟去各地旅遊後,

凝香和埃爾在鄉郊遷到以許多小村落組成而著名的-瑪瑙城.

為了生計,

凝香在家做些兼職幫補家計,

埃爾做大夫替人治病來賺取三人家庭的日常所需.

不過, 埃爾偶爾也會替沒有錢的窮人治病.

啊,你說凝香和埃爾是兩人家庭?

不,是三人家庭.

凝香、埃爾和安祖蓮娜.

安祖蓮娜在西月古語*中的意思是-我的孩子.

那時雖然窮,卻快樂而平凡地生活.

望着雲兒飄呀飄,一霎眼就過了兩年…

可是,平靜的生活終被打擾了.



那天,瑪瑙城的貴族突然來訪.

「拜託…請治好我的兒子…」

原來貴族的兒子患了很難治好的肺癆,

但埃爾在古人的醫書上找到一服偏方,

便將他治好了.

那貴族為了報答埃爾,

他給埃爾一箱金幣.

從那刻開始,天空給埃爾感覺不一樣了.



瑪瑙城的大夫都以收費是否昂貴作為醫術好壞的準則.

當然埃爾也不例外.

唯一不同的,埃爾對着有錢的病人鞠躬盡瘁,

沒錢的病人加以鄙視.

「埃爾,你不覺得你處事方式有問題?」

凝香問道.

「有問題?各人都是賺錢維生,我…只是有點不同罷了!」

「埃爾,我怕你會惹禍…」

「放心吧!不會有問題的.」

又有一天,一個老婦人帶她患病的丈夫來治療…

「求求你!治好我的丈夫…」

「不過,你有錢嗎?」

埃爾將親切的笑容掛上臉.

「我…沒有錢.」

埃爾的笑容頓時消失了.

「對不起,我沒有能力治好你的丈夫.」

埃爾將她趕出門外.

之後的幾天,她不斷纏着埃爾.

直到第五天,她沒有來.

埃爾以為她放棄了,事實卻相反.

第七天,穿着黑色衣服的她終於來了.

「嘿嘿…他死了,他死了.」她笑得十分淒厲,令人有一樣不寒而慄的感覺.

「你…」埃爾不解她的意思.

「我的丈夫死了…哈哈…嗚嗚」她笑了,接着又哭了.

「死了!?」埃爾驚訝地道.

「對,他死了,他死了!」她的淚水劃過臉龐.

「對不起.」震撼過後,遺下只是歉意…

「埃爾,我要外出買些東西.請你照顧安.」

凝香走向埃爾說道.

「幸福的家庭…」

老婦人慘笑着道.

「我要你嚐嚐失去至愛的滋味!」

突然,她拿出銀色的小刀斬下自己的膀臂…

儘管血淋淋的的膀臂掉下地,她沒有理會,卻在喃喃自語:「奉古寧*之言,我願以一隻膀臂的代價來換取給予凝香‧利安永遠受折磨的詛咒!」

在那一霎眼間,

「嘿嘿…」老婦人只在笑着,

凝香卻倒地了.



半年了,凝香卧病在床,

埃爾卻找不到辦法醫治她.

老婦人亦失去影蹤了.

終於,凝香提出了埃爾最不想聽見的請求:

「請你幫助我-讓我死亡.」

「…」

「我這個詛咒治不好的,如果你是關心安祖蓮娜,便要放下我這個負擔.來個一刀了斷,好嗎?」

她雖然氣如游絲,

但她眼神很堅持、很堅定.

「唉,好吧…」

埃爾嘆着氣道.



第二天,

安祖蓮娜便成無母的孩子.

那時,安祖蓮娜哭了.

記憶中,那孩子的性格就像她堅强的母親一樣,

從不哭泣.

但那時,她真的哭了.

面對凝香的墳頭,

心裏泛起陣陣的微酸.

記得她好比天上彎月的眼睛.

記得她最愛看星星.

記得她那句掛在口邊的話:「要戒酒,不然會傷身哦!」

記得她知道他口裡說戒酒,卻沒有做.

記得她那向上彎的嘴角.

記得在舉行緍禮時,她神情是那麼喜悅.

還記得她很多很多的事情…



只要凝香回來,

甚至可以叫他做任何事,甚至戒酒.

之後,埃爾發誓:如果凝香回來,他一定一定會戒酒.

可以回來嗎,凝香?



*古寧:詛咒之神,相傳他的信徒只要高呼他的名字,他的信徒可以用相同的代價來換取一個詛咒.



第八回‧未完



有「感」而發:

老實說,

我不會怪埃爾或那老婦人害死凝香…

因為只是人貪心的本性作怪…

P.S:第八回的部分二是波波兒和她的故事,敬請留意!



聽見埃爾的故事,波波兒拳頭緊握,好像下了甚麼決定.

終於,他緩緩地開口,將他和她的故事娓娓道來.



那日,黃昏時份.

一條長長的倒影伴着男孩走着路.

他餓了,他望向餅鋪的麵包.

他雙眼充滿吃的慾望,可惜,他沒有錢-

他只有一把祖傳的寶石小刀,但他寧可捱餓,也不把小刀賣了.

為甚麼?

為甚麼他這樣做?

「記住!這祖傳的小刀象徵我們對主人永遠忠誠的承諾,所以,一定要好好保存!」

只因…男孩對他、對主人一個忠誠的承諾.

記起他,同時亦記起他的妻子-

另一個一同與他葬身火海的她.

她和他在火海裏,

男孩在外面眼睜睜地看,卻沒有能力救他們.

終於,他們被人救出來了.

但他死了,她也只是在垂死掙扎

只見她向男孩道:

「孩子,娘…不能陪伴…你.記住!無論…遇上任何事情…只要…是…自己…認…為對的事…就…行動…吧!要…做…一個…頂天立地…的…」

「男…子…漢!」

話,

說完了;

她,

終於合上眼睛,死了.



「求求你…」

這聲叫喊打亂了男孩的思緒.

仔細看看,這聲叫喊是從餅鋪的後巷發出.

男孩走到後巷.

他見到一個約十六、七歲穿洋裝的女孩與幾個少年糾纏.

大概是女孩被惡霸纏上了…

「拜託,請不要拿走爸媽給我的生日禮物…」女孩道.

原來其中一個少年腳下正是女孩所說的懷錶.

突然,那少年挪開腳,笑了笑.

「那懷錶極具記念意義,請你…」

「你猜猜,如果我一腳向懷錶踏下去,情況會怎樣?」

說話之間,少年如他自己所言,一腳向懷錶踏下去…

只聽到「裂勒」一聲…

懷錶真的碎了?

不!

只因霎眼間,一隻右手抓住懷錶,

並代替懷錶被少年的腳-

踏碎了!

那隻右手的主人是誰?

就是-剛才走進後巷的男孩!?

那被男孩破壞他好事的少年叫吼:「你敢阻我?」

男孩扶着右手艱難地站來:「你…也聽見女孩的話了?所以,怎麼可以眼睜睜的讓你踏碎那懷錶?」

「我來告訴你!」

「絕!」

「對!」

「不!」

「行!」

「嘿!聽見又如何?給我打!」少年一聲令下,跟他同行的少年立即洶湧而上.

男孩不顧被打,只抓緊懷錶.

「救命!有人被打啊!」女孩看見男孩被打,發出求救聲.

「走!」那幾個少年怕惹麻煩,便走了.

女孩問道:「你覺得怎樣?」

男孩用那隻沒有被踏碎的左手拿懷錶給女孩,有氣無力地道:「給你.」

女孩只重覆一次:「你覺得怎樣?」

也許,她已經不在意那個曾經對她具記念意義的死物,

她只在意那個因自己一句話、便不惜被人踏碎手、仍緊緊握住懷錶的那個人-

她旁邊的男孩.

男孩只是笑一笑:「沒事.其實我不緊要,只要…」

只要她的懷錶沒事,其實一切也不緊要了.

女孩抿着嘴,下了一個決定.

「來, 來我家吧!」女孩把男孩的左手疊在自己的肩膀,幫助他站起來.



太陽出來了.

一睜開眼,男孩望見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和四周瑰麗的裝飾品.

他想起床,卻發覺全身疼痛.

而且,他的右手還纏着繃帶.

「波波兒,你醒來了?」女孩走進房間.

「多謝你…蕾絲妮.」波波兒點點頭.

原來女孩叫蕾絲妮,是力克公爵的女兒.

後來,力克公爵收養波波兒.

並向波波兒教授他的得意絕技-

飛刀.

力克公爵待波波兒十分好,

就如波波兒是他的親兒一樣.

因此,波波兒說過,

這一世…也不會忘記公爵的恩情.

生活一直平淡地度過.

直至那個人的出現…

扭轉所有人的命運!



「咕嚕咕嚕…」

原來握著酒瓶的埃爾正在打鼻鼾.

回過神來,波波兒看見埃爾睡着了.

面對埃爾,他只好搖頭苦笑.

然後,他站起來回房了.

待波波兒走了,埃爾才慢慢睜開眼睛:「可惜…那個動聽的故事沒有團圓的結局…」

正想站起來,他卻看見那片掛著星星的夜空.

「嗯,那幾顆星…看來我們又有同伴出現了.」

他微笑著.



後記:

埃爾正從花園回房…

怎料…

遇上安祖蓮娜!?

「你…為老不尊!竟私自拿錢買酒!」

「無所謂!反正,尼克拉會替我們的旅程付錢…」

酒鬼正在喃喃自語.

「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?」

「不覺得!」

「不知羞恥的酒鬼!」

安祖蓮娜氣上心頭,

於是…

安祖蓮娜竟訓話接近二小時!

此時,她看見低下頭的埃爾掉下亮晶晶的液體…

是眼淚嗎?

仔細看看,原來…

睡著的埃爾在流口水!?

暈!



第八回完結‧續待



下回預告:

第9回 兄妹

正值酒節,馬戲團等人的第一個目的地當然是…

鄰近瑪瑙城的城鎮-

灰皮諾小鎮!

但他們到達灰皮諾小鎮時,

遇上一對兄妹被追殺!?

正當安祖蓮娜、查斯古里和波波兒想出手營救,

有人竟搶先出手了!?

賞昇文-誰曾應許

「散場!」殷賞和余家昇異口同聲道.


恍如電影情節一樣:

一個向左走,一個向右走.

但向右走的余家昇忽然止了腳步,

轉身跑向向左走的殷賞.

並在殷賞愣住的一霎間,

吻.

下.

去.



第二天,殷賞如常上班.

電梯裡,她默默的在聽女職員的對話.

女職員甲:「喂喂喂,你們有沒有看《天天天晴》?」

女職員乙和丙:「有!」

女職員甲:「井喬失婚,我覺得她好可憐!」

女職員乙:「只怪她老公有外遇!」

女職員丙:「其實愛情那有一生一世的保證?」

愛情,就如一場遊戲.

誰人可保證跟他一生一世?



殷賞回到家裡.

「余家昇!?」殷賞料不到余家昇竟跑到自己的家.

「不行嗎?」余家昇反問.

「你會跟我一生一世嗎?」殷賞將自己的疑問說出.

余家昇想了想:「不能保證.」

殷賞愣住了.



「不能保證,只能努力維繫.」

第1回 轉世

陰風陣陣…


在閻羅地府,這個形容詞當然是最適合不過.

來過無數次的天蓬元帥雖熟悉得在這裡不會迷路,但他也懼怕這種感覺.

這種好像快要讓人死亡的感覺.

不過,這也對的.

畢竟,這是人類死亡時來到的地方.

只聽見閻羅王的敍述:「本為天蓬元帥,因為私戀嫦娥,所以被玉帝貶落凡間,歷千世情劫之苦。今世乃是一千世,即最後一世.因此,我宣佈…」

「玉帝聖旨到!」一把聲音打斷閻羅王的敍述.

原來這把聲音的主人正是二郎神.

「玉帝聖旨,玉帝發現天蓬元帥的第一千世情劫沒有為癡情而死.因此,必需再歷一世情劫之苦.」

「領旨.」閻羅王接旨.

天蓬元帥一聽,立即感覺有如晴天霹靂、五雷轟頂.

即是…

他不能跟嫦娥重聚?!

多情自古空餘恨,此恨綿綿無絕期.

於是,他又一次喝下忘魂湯、走過奈何橋、墮進了人間道.

別了,我的嫦娥.



話說天蓬元帥剛墮進人間道,嫦娥和月老就來了地府.

「天蓬…」嫦娥長歎一聲.

「你想怎樣做?」月老問道.

「去人間!」這個堅強的女子吐出一個驚人的答案.

於是,嫦娥重走天蓬元帥所走的路,第二次喝下忘魂湯、走過奈何橋、墮進人間道了.

等我,天蓬…

你在哪裡,我就在哪裡找你!



雨天.

孤伶伶的它卻站在餐廳.

呃…

正確來說,它是被人遺棄在餐廳.

但它沒有呼叫求救,只因它是-

一把傘子.



在餐廳的另一角,遺棄傘子的人-明世安正推門外出.

一個正在講電話的女子與他擦身而過.

那時,他心頭湧上一種感覺.

一種奇妙的感覺.

譬如是…

那種一見鍾情的悸動.



正在講電話的井喬推門入餐廳.

在那一剎,井喬瞄到那跟她擦身而過的男子.

她立即覺得這個男子似曾相識.

好像曾經一起、曾經相戀.

不過,她很快就這個念頭甩開.



那把傘子仍站在餐廳.

忽然,它被人拿起了.

抬頭一看,原來是…它的主人-井喬!

它真想大叫:「主人!」

當然…

假如它有口.

主人正拿著它發呆.

「那把傘子是我的.」

一個男子出現在主人和它面前.

這是遺棄它的-明世安.

「哦!對不起!因為我也有一把一模一樣的傘子.」

主人交它給明世安.

「我的意思是…我的傘子借了給人.」

它看見主人解釋道.

奇怪.

之前,它感覺明世安的掌心很冰冷.

遇上主人後,他的掌心卻非常溫暖.

人嘛…真是奇怪.

噢!它記得主人曾看過類似的電視劇情節…



難道…

這是愛嗎?

2010年8月10日 星期二

三人華爾茲(楔子)

楔子

在一個悶熱、攝氏三十幾度的下午,
龍福珠寶店老闆-明心安正在機場等待一個人.
雖然見過這個人的Ming Sir-明乃強也伸長脖頸子,
為的是滿足其「八卦」性格,
看看久別重逢的侄仔.
「阿心.阿細是不是坐這班飛機來?」
「是的.甚麼事?」
「能不能叫他坐的那班飛機快一點?你知道天氣這麼悶熱,雖有空調,但陽光也會令皮膚不好,還會…」
孺叔碎碎唸道.
心安只微笑不答.
五分鐘後,只見一個人影向心安和孺叔走過來.

下回預告:

第1回 你…
她井喬發誓這天是她最生氣的一天,
不但被那個渾蛋的女伴叫她「大嬸」,
還被那個渾蛋撞倒她老公今晚的飯菜!?

2010年8月4日 星期三

新文章,新網站,大改變!

OFF PEDDER IN SOMEDAY將會以新面目面世,
除了畢打新文章,
亦會加入天晴新文章.
敬請留意!

2010年8月3日 星期二

鈴安喬文-三人華爾茲(傳說)

注意:此文不是跟天劇劇情有關的故事.

傳說

「啵、差、差…啵、差、差…」
一重兩輕的節拍,
形成了一首華麗的圓舞曲,
這是-
被喻為神之舞的華爾茲!
關於華爾茲,有一個美麗的傳說:
相傳只要情侶跳過神之舞-華爾茲,
幸運之神就會保祐那對情侶天長地久、永不分離!
但如原本兩人跳的華爾茲,換作三人跳,結果又會怎樣?

情歌集 第1回

陰天 莫文蔚
開始總是分分鐘 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
它永不會減 總之那幾年 感性贏了理性那一面

「老總,接下來的七天你有空嗎?」
「有空,甚麼事?」
「嗯,大閆生有一個重要旅遊社的客户在北京,他想請你親自執筆寫一個專題,所以大閆生想我陪你去客户一趟北京的旅程.」
「好啊.」
看到殷賞的回答,余家昇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,
是對?
還是錯?
「madam…」
「警方已鎖定了擁有閆器罪證的鑽石-『浪漫的心』,你只需要得到『浪漫的心』,就可以離開《潮》,完成任務.」
「我...我有些私事要辦,所以我想延遲一個星期離開《潮》.」
「嗯...好吧.但你要記住,只有一個星期時間,時間一過,就要離開《潮》.」

愛情,真的可以天長地久嗎?
余家昇不知道,
他只希望接下來的七天,可以放下臥底的身份,再一次一心一意地做她的社長,再一次被她叫那「奸仔」的綽號,便別無他求了…

賞昇文-情歌集


浪漫手機 周杰倫
輕輕放 我就是卸不下對你的喜歡原來愛會慢慢增加重量
想關上這城市所有的燈光 黑暗中專心聞你的髮香

一個男子拿了一杯燙白開水和一張囍帖,走出了陽台.他遙望漆黑的夜空,今晚的夜空連一點星光也沒有,正好代表他的心情.
他翻開了紅色的囍帖,映入眼簾的是裏面的三個字-閆汝大.
余家昇啊,余家昇啊,怎麼你連好朋友結緍了,也不高興?
他不斷的問自己.
其實,他是知道的答案.
正因為閆汝大旁邊的名字-殷賞.
一個他最深愛的女人.
一個甚至令余家昇願意犧牲一切的女人.
腦海不自控地浮現剛才在好玩吧與殷賞的對話…
「余sir…」
「對不起...」
「不用啦...因為我明白,愛情無論如何偉大,有一天,心始終會枯死...對啊,我和大哥的婚禮在下月的初八,你一定要來啊...這是囍帖.」
「嗯...你和大哥結緍 ?」
「對,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.何妨,自『浪漫的心』的那事情,我答應了和他結緍.」
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派囍帖,
但他...又可以高高興興的去看她的婚禮 ?
一切也無所謂了,儘管她的婚禮 刺痛了余家昇的心,但只要看到殷賞嘴角邊的微笑,一切也變得無所謂了...燙白開水變得不燙了,反而卻有淡淡的苦澀...

恭喜恭喜

「媽,我漂不漂亮?」映入鏡頭的是一個穿上白色紡紗裙的小女孩,她轉個身,白色紡紗裙隨風轉動,美得好像一個天使…
「漂亮、漂亮。我們的曦兒當然漂亮,但加上這假的玫瑰花,就漂亮極了。」殷賞微笑道,手就拿著假的玫瑰花用扣針扣上小女孩的白色紡紗裙。
「媽,我很帥嗎? 」穿上黑色禮服的小男孩,跑過去賞賞面前,和小女孩同一清秀的臉蛋,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的臉蛋還帶了一點帥氣,而且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,就跟他爸爸一樣,笑得十分帥、神祕而深不可測。
「很帥哦,旭兒。來,扣上這玫瑰花。」賞賞用同樣玫瑰花扣上小男孩的黑色禮服。
「賞姐,真是很感謝你,讓子曦、子旭可以當我和阿仁婚禮的花童。」賞賞抬頭一望金堯堅,她的白色婚紗則令她更漂亮。
「阿堅,沒關係!何況,又是旭兒、曦兒他們自己嚷着要當花童。」賞賞回想起旭兒、曦兒他們嚷着要當花童的時候,他們用那兩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上賞賞,賞賞差點未經考慮就答應他們,所以嘛,他們有時候真是令她和余家昇哭笑不得…
「賞。」余家昇走過來叫道。
「爸,抱抱。」昇看見曦兒出動那水汪汪的眼睛,不禁搖搖頭,苦笑一下,便用雙手抱起曦兒。
「堅,你…真漂亮。」包國仁穿上黑色燕尾服走過來。
「好了,別再說,婚禮的時候到了。」昇微笑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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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妙的音樂響起,新娘子和新郎隨樂聲進場。
當新娘子和新郎宣讀完誓言,交換戒指的時候,殷賞突然哭了。
「他們長大了,看到他們結婚,真是太好了。」感動完畢,賞賞又在投訴…
「看看阿堅吧!她的戒指的鑽石幾大,你給人家的戒指的鑽石幾小…你這個奸仔當時只是用花球來騙人家跟你結婚…」賞賞出動她的「絕招」-碎碎唸。
「對啊,對啊,為甚麼我這個奸仔會和你這個古惑魔女結婚呢?」昇笑着回敬道,亦不忘把妻子拖下水。
「你…」
結果,古惑魔女還是鬥不過奸仔…
「媽,旭兒想知道爸是怎樣跟媽求婚?」
「對啊,對啊,媽,曦兒也想知道。」
兩個小人兒有默契地扯一扯賞賞的衣角,可憐兮兮地望着賞賞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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拋花球的時間到了…
未出嫁的女士們便擠成一堆,等待着花球落下,期待幸福降臨之時…
看到堅拋出花球,花球呈拋物線的徐徐落下…
花球卻落在子旭的腳下,而正在和昇談話的他亦察覺到這麻煩的東西…
子旭眼睛一轉,頓時展現他帥氣中又帶點神祕的微笑,他似乎想出了十分棒的主意哦…
於是,子旭拾起花球,跪在子曦的面前,並說:「願意嫁給我嗎?」
這一連串不合乎常理的動作,當然令潮童們目瞪口呆…
但驚奇的事還在後頭…
和子旭同是雙胞胎的子曦,還會不知道她哥哥想幹甚麼嗎?
「你個奸仔…」子曦故作感動,然後跟子旭相擁.
接着,潮童們都捧腹大笑,原來,子曦和子旭重演的場面,正是余家昇當年拾起Tina和Ben少的花球、向殷賞求婚的場面…
「咳、咳, 子曦、子旭,別再胡鬧了…」嚴父出馬,平息了起哄的場面.
「人家不是胡鬧啊,人家只是見爸向媽求婚的場面,十分浪漫…」
「對啊,對啊,所以人家重演這場面罷了…」
兩個孩子扁着嘴,學着他們母親的碎碎唸.
由於場面十分搞笑,於是,本平息了的場面再次起哄…
結果,婚禮在一場鬧劇之下結束…

幸福,
沒有跟人想像的那麼遠,
其實只要細心看看,
幸福在咫尺…

第7回 徬徨‧歉疚

「我想…我還愛你.」
人不會回答問題,就會作出本能反應-逃.
安祖蓮娜頓了一頓:「我…回房了…」
我…還愛查斯古里嗎?
其實自己也不懂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.
目送心愛的女子回房,查斯古里心裡突然有一陣好像刀割的痛…
回到房間,安祖蓮娜長嘆一聲,推開了房中的一扇窗.
漆黑的夜空,透明的雨水,無形的寂寞,感覺好美.
雖然跟那天的天氣不一樣,絕望的感覺卻同出一辙…

那天是安祖蓮娜成為查斯古里妻子的第一天.
睜開眼睛,便看到睡在身旁的查斯古里.
安祖蓮娜下床,推開了窗.
陽光充沛,是晴天.
亦正好代表她的心情.
開心,不只因為成為查斯古里的妻子,而且還被全國最有名的魔術師-羅特垂青,邀請她擔任他一天的助手.
興奮中清醒過來,安祖蓮娜開始她作為妻子的職責.
掃地、煮飯…
還有的是,為查斯古里準備衣服…
想到這裏,安祖蓮娜的嘴角不禁向上翹.
準備了一切,親親一下她最愛的丈夫,便出門了.
在路上,金色的陽光照耀着她美麗的臉龐,直透她的心坎.
很温暖,不知道查斯古里會否跟她有同一樣的感覺呢?

轉眼間,金色的太陽下山了.
安祖蓮娜也哼着小調走着回家的路.
回到温暖的家,安祖蓮娜沒有找到查斯古里,卻看到一張紙躺在紫檀木造的桌子上.
安祖蓮娜走近桌子,看到紙上用黑色墨水寫的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.
「傻瓜!用不着說對不起.」
雖然她的口裏是這樣說,心裏卻甜滋滋的.
拿起那張寫着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的紙,卻發現下面還有紙張…
細看之下,她突然愣住了.
微微向上彎的嘴角也僵住了.
離婚…協議書!?
「離婚協議書」這五個字打進安祖蓮娜的心坎…
不會的,他不會拋棄我!
我們還計劃好生小孩…
怎會…
她跑到街上,向居民詢問同樣的問題:「請問有沒有見過查斯古里?」
同樣地,答案一樣令她失望.
她向居民詢問不下二十次,正當她打算再找另外一個居民詢問,
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:「安…」
她正想回頭,卻因體力不支,便昏倒了.

一睜開眼,安祖蓮娜便看到一個天井.
這是一個睡在大床上,仍能看到滿天星斗的天井.
這,是安祖蓮娜和查斯古里一同建議做的.
那…是一場夢嗎?
安祖蓮娜急忙起床,尋找着查斯古里.
「查斯古里…噢,埃爾.」
「安,你醒了.」
「嗯.」
「安…」埃爾遲疑了一會兒:「那東西,我替你簽了.」
安祖蓮娜的淚水滑過她漂亮的臉龐.
絕望佔據了她的情感.
也許,這天她不去當羅特的助手,查斯古里不會走了.
也許,結緍這個決定,是錯的.
也許,一切都是一場美夢.
「埃爾…我想去旅行.」
安祖蓮娜撐起硬生生的笑容.
好了,無論這夢怎樣美好、怎樣不捨得,也該醒了.
嗯,一切都結束了.

第七回‧未完
「安…」埃爾的聲音令安祖蓮娜清醒過來.
只見埃爾從收藏綠竹筒的抽屉掏了掏.
「我拿這個給波波兒…」埃爾拿着綠竹筒.
「為甚麼?」安祖蓮娜知道埃爾別有用心,卻猜不透他的心思.
「天意.」埃爾走了出門口,指一指灰濛濛的天空.

埃爾在買酒的途中,一定會經過渡頭.
因此,埃爾跟在渡頭看風景的查斯古里遇上了.
「嗨…」
「哦…埃爾.」
「有些事情不必介懷的,感情…順其自然吧.」
「嗯…」
埃爾好像看透了查斯古里的心事,安慰着他.
「我去買酒了,再見.」
「再見.」
埃爾告別後, 查斯古里再次陷入深思中.

一覺醒來,便看到安祖蓮娜-他的妻子為他準備的衣服.
穿戴好後,查斯古里正在鏡中檢視自己.
忽然,他的身體顫了一顫.
殺氣.
他感到一陣很重的殺氣.
於是,他走出門口,拿出皮鞭,準備迎戰.
「嗨.」
只見一個男人坐在一塊面對查斯古里家的石頭上.
「你是?」
那個男人從石頭上跳下來說:「我只是一個心醉武術的浪人.今次,我是希望跟瑪瑙城*的第一馴獸師兼鬥士-你决鬥.」
「好.」
同樣心醉武術的查斯古里興奮道.
但他看見赤手空拳的浪人,不禁搖搖頭.
「我不跟赤手空拳的人决鬥.」
「你想我用甚麼武器?」
查斯古里十分驚訝浪人的舉動.
讓對手可以選擇自己的武器,從另一面看,即是讓對手剋制自己的功夫.
因此,讓對手可以選擇自己的武器,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.
「那條木棒吧.」
「好.」
浪人拾起那條躺在石頭旁的木棒.
浪人手持木棒,查斯古里立刻攻過來.
查斯古里的皮鞭像靈蛇一樣,穿插過來-然後,直取中宮!
浪人雖看見查斯古里的攻擊,
卻不閃不避,生疏地拿木棒畫了一個圓圈.
「啪」一聲…
木棒將皮鞭反彈了!
但很快,查斯古里又重整旗鼓攻過來.
這次,皮鞭從旁邊出現.
浪人依然不斷畫圓圈.
在一片木棒籠罩的光芒下,皮鞭甚至連浪人的衣衫也沾不到.
「嗯,該輪到我進攻了.」
浪人起了一個手訣,身體即圍着查斯古里轉.
浪人的身影快得剩下影子,查斯古里根本無從攻擊.
朦朧中,又看見浪人畫了一個圓圈.
「嘭」一聲!
查斯古里的手即垂下來,皮鞭亦掉下地.
原來當浪人畫了一個圓圈,圓圈觸碰到查斯古里的手腕,
浪人透過圓圈發出勁力,而令皮鞭掉下地!
「這是甚麼武術!?」
查斯古里驚嘆道.
「只是微不足道的棒法,我從流光*領悟出來.」
流光.
圓轉不斷,源源不息,綿綿不絕;
借力打力、以柔制剛,
如正在高速轉動的光束!
這,
就是流光的真義!
「好了,我要走了.」
「等等,你叫甚麼名字?為何你擁有這樣厲害的武術?」
「里山.我的名字叫里山.」
里山說罷,便走了.
「對了,是不是強者才可以保護到對自己最重要的人嗎?」
突然,里山停下腳步,抬頭望着藍色的天空,問一個他自己一直得不到答案的問題.
查斯古里語塞了.
像自己的弱者,真的可以保護到妻子嗎?
查斯古里頓住了,連里山何時走了也不知道.
仔細考慮後,他留下一紙離婚協議書.
因為,
他想變強,成為強者,
保護對自己最重要的人!
為了不想安祖蓮娜等待自己,
他忍住痛跟他最愛的妻子離婚了.
而且,他還留下一張紙條.
「對不起,我愛你」
對不起,他不辭而別了,只遺下安祖蓮娜一個人在原地.
但是,他發誓-他會永遠愛她,直到永遠.

查斯古里望着太陽落入地平線的過程.
風景好美.
多年來,他在外流浪,
他成為強者了.
但是,他卻不肯定-
他心愛的人還如當初一樣深愛着自己嗎?
長嘆一聲後,那孤單的背影隨他離開碼頭.
而夜幕,
終於降臨大地了.

夜幕降臨大地的同時,
他亦在一間存放着不同年份灰皮諾的酒莊喝酒.
「主人,有人想背叛組織.」
穿着黑衣的蒙面首領向他請示.
「他有親人嗎?」
「有.」
他滿意地笑一笑.
「那就該好好利用了…」
「遵命.」
蒙面首領走後,一個男人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.
「里山,終於出來幫我了.」
「是的,先生.」
他的陰謀,正在掀起一場牽連馬戲團的巨浪…

後記:
安祖蓮娜收拾心情,打算外出買點日常用品.
她打開收起綠竹筒和金幣的抽屉,想拿些金幣…
卻發現抽屉甚麼都沒有!?
難道…抽屉被賊人洗劫一空?
等等…難道…
「埃爾!」
安祖蓮娜氣得咬牙切齒叫道.

*瑪瑙城:西月國的首都,以繁榮見稱.
*流光:一種以「圓、速、柔」為守則的拳術.

第七回完結‧續待

第5回 舞會殺機

在馬戲團的第一次演出後,反應良好,亦有一個商人來訪安祖蓮娜等人…
「好久不見,安祖蓮娜…」商人尼拉克滿面笑容說道.
「尼拉克…」安祖蓮娜十分意外,為何來找她.因為,安祖蓮娜熟悉尼拉克的為人,沒有利益的東西,他是不會做的…
「你果然十分聰明…」尼拉克道.
原來尼拉克舉辦一個舞會,萬事俱備,只乏一個表演團體.剛好尼拉克路過,看到馬戲團的演出,所以他想馬戲團在舞會上表演…
「如果可以在舞會上表演,報酬是一千個金幣. 」尼拉克平淡的道.
「一千個金幣!? 」尼拉克對安祖蓮娜的反應並不意外,因為在這時候,一千個金幣絕對是一筆十分可觀的數目.
安祖蓮娜考慮了一會兒,說:「好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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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華麗的舞會上,安祖蓮娜的魔術,波波兒的飛刀,查斯古里的馴獸術,種種的表演也讓人目不暇給…
表演結束,波波兒坐在場內的一個角落喝酒.突然,尼拉克走過來說道:「波波兒…」
「我們上次見面好像是好久的事了…」
「嗯…」
「自從…」突然,波波兒的紅酒潑到正在說話的尼拉克身上.
「尼拉克,什麼事?為什麼波波兒的紅酒潑到你的身上?」安祖蓮娜跑來道.
「沒事,只是波波兒不小心罷了…」可能是習慣了笑面迎人,被紅酒潑到尼拉克仍保持笑容…
「你…這個小人…」安祖蓮娜只看見波波兒的眼裏藏着一團怒火,一團說不清的怒火.還有的是,怒火中卻包含絲絲的哀愁…
接着,波波兒便拂袖而去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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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祖蓮娜在舞會的另一角找到波波兒和查斯古里.
「波波兒,你怎可潑…」安祖蓮娜說到一半,突然被舞會門口的騷動打斷.
只見舞會門口湧進一批黑衣人,見人就殺.
因為參加舞會的是一些上流貴族,根本手無寸鐵的他們只能睛睜睜地看見一個個同伴被殺…
而他們連逃走都做不到,只能在尖叫…
「安,這麽吵,甚麼事啊?」酒鬼埃爾竟然意識不到大禍臨頭,還游閒地喝酒.
「看來我們被包圍了…」查斯古里說道.
「那…我們找一個缺口,然後逃出去…」安祖蓮娜冷靜地說道.
此時,查斯古里的皮鞭令黑衣人充滿傷痕,節節敗退.
波波兒毫無預警地擲出一連串的飛刀,對於這羣黑衣人,也收極大成效.
除了還游閒地喝酒的埃爾,安祖蓮娜亦拿出回力鏢,打向黑衣人的小腿, 回力鏢經過的地方,黑衣人迅速跪下…
「先生,小姐,請拿寶物來.不然,不能怪我對你們不客氣.」顯而易見,這個發話的人是黑衣人的首領.
「我們沒有寶物.就算有寶物,我們亦不會交給你.」安祖蓮娜一面擲出回力鏢,一面說道.
「那就不能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.」黑衣人的首領一蹤身,躍到安祖蓮娜等人身邊.
安祖蓮娜,波波兒和查斯古里三個人羣起而攻,任憑黑衣人的首領功夫再好,也只是處於下風…
接着黑衣人的首領捱了安祖蓮娜的一記回力鏢,受了傷,只好又一蹤身,落荒而逃…
而這羣黑衣人羣龍無首,只好束手就擒…
正想查問這羣黑衣人的底細,卻發現他們…
被割了舌頭!?
看見這羣黑衣人被割了舌頭,就算被擒,都供不到這個幕後黑手,可見這個幕後黑手真是心狠手辣…
沒有辦法下,只好將這羣黑衣人釋放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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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主人…」黑衣人的首領跪在他的面前.
「我…不要辦不到事的廢物!」說罷,他拿起一把劍刺向黑衣人首領的胸口.
他一彈指,便有人抬那黑衣人首領的屍體出去.
「嘿嘿…」他冷笑着.

第6回 寶物

安祖蓮娜等人都回到家裏,波波兒和查斯古里都各自抹淨他們的飛刀和皮鞭,安祖蓮娜似乎在思索甚麼,埃爾就好像忘記了剛才的刺殺,還不斷地喝酒…
大家都是異常的沉默.
因為,
大家都知道如果黑衣人首領所說的寶物一天未找到,
那幕後黑手的追殺就一天都不會停…
安祖蓮娜首先打破沈默…
「我們…真是有黑衣人首領所說的寶物?」
「沒有.」
波波兒和查斯古里不加思索的肯定.
「老爹?」
「好像沒有…」
埃爾喝了酒,繼續道:「對啊,我有東西給你…是村長囑附我帶來給你.」
安祖蓮娜接過來看.
這是一封信和一個綠竹筒.
安祖蓮娜憑着信的摺痕,肯定這封信曾經被人拆開.
誰人拆開這封信?
顯而易見,當然兇手是那個好奇心旺盛的送信人…
安祖蓮娜的目光瞧某人.
那個人可能是作賊心虛,別過頭來.
安祖蓮娜將目光移向那封信.
安祖蓮娜:
某日,有人寄了一個郵包來,
指明要給你,
亦即是這個綠竹筒.
游然
p.s:我懷疑這個綠竹筒是寶物.
游然,就是村長的名字.
他是做古董鑑証,所以,安祖蓮娜絕對不會懷疑他的眼光.
「那爛竹筒應該不是甚麼寶物…」
一把懶洋洋的聲音在安祖蓮娜的頭上飄過.
吼!終於承認自己偷看這封信了!
侵、犯、私、隱!
安祖蓮娜越想越氣.
「因為嘛,在找你的時候,我没有錢買酒喝,卻想到可以將爛竹筒當寶物買了,怎料商店老板說爛竹筒是賣不到錢的…」
那把懶洋洋的聲音繼續道.
靠!他…竟然想將綠竹筒賣了嗎!?
安祖蓮娜皺了眉頭.
「或者,那老板想壓價,一定是這樣!」
那把懶洋洋的聲音猜着.
幹!他…真是氣死我了!
「你…」
安祖蓮娜正想發作,卻聽到拍門的聲音…
安祖蓮娜收起那封信和綠竹筒.
「是誰啊?」
「安祖蓮娜.」
褐色頭髮,穿着黑色西裝的尼克拉彬彬有禮的微笑着.
「晚會上,你沒事嗎?」
他說起來語氣十分平淡,好像不將追殺一事放在眼内.
「沒事.」
「聽說你們去旅行.這樣吧,為了表示歉意,我會提供你們旅行一切食宿的費用,好嗎?」
「你們覺得怎樣?」安祖蓮娜道.
除了埃爾在睡覺,
波波兒搖搖頭,表示沒意見.
「謝謝你的好意,我們不需要.」
查斯古里以多年跟動物生活的經驗,培養了一種直覺,
而他就感覺到尼克拉的壓逼感.
「我認為一個當年拋下妻子的男人,沒有資格評論我.」
尼克拉平淡如水的回應.
「你是誰?為甚麼會知道這麼多?」
「我是安祖蓮娜的前男友.」
尼克拉仍然保持那酷酷的微笑.
「尼克拉,就依你意思去辦,再見!」
安祖蓮娜送走尼克拉,以防火拼場面發生.
醒了的埃爾和波波兒回房,
剩下查斯古里和安祖蓮娜在大廳.
一片沉默之際,
查斯古里道:「知道嗎?我聽到尼克拉是你的前男友,我很生氣.我還緊張你,我想…我還愛你.」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後記:
安祖蓮娜為了想知道綠竹筒是否「爛竹筒」,
特地測試這個綠竹筒…
此時,見到有一個瓶子在桌子上,
安祖蓮娜起了一個念頭…
她拿起瓶子,
「啪」一聲…
沒想到不但沒有打破綠竹筒,
反而破了的瓶子流出血紅色的液體…
「嗚…我的灰皮諾*啊…」聽到聲響的埃爾趕過來.
雖是無心之失,但安祖蓮娜沒有道歉,反而撇下一句:「活該!」
活該!誰叫這個酒鬼想將綠竹筒賣了換酒喝?
*灰皮諾:這牌子-灰皮諾的酒盛產於西月國的灰皮諾小鎮.由於灰皮諾小鎮釀的酒甘香可口、入口香醇,貴族、甚至皇室都選擇此酒飲用.每逢酒節,愛酒的人都往此地朝聖.

第4回 謎

安祖蓮娜頓了一頓,隨即問婆婆:「蕾絲妮…」
「噢!蕾絲妮是我的孫女,和你同行,那打扮得像個海盜的傢伙不就是孫女的男朋友啊!他沒有告訴你麼?」婆婆道.
「波波兒…他是你的孫女的男朋友!?」安祖蓮娜道.
正當好奇心旺盛的安祖蓮娜帶着許多問號,再想問婆婆一些問題的時候,查斯古里和波波兒回來,並帶來了一個老人-安祖蓮娜的老爹,埃特…
「安,老爹來找你…」埃特喝着酒,因此他行得東歪西倒…
「老爹…」安祖蓮娜趕過來扶才要跌倒的埃爾.
原來查斯古里和波波兒出外逛街, 查斯古里發現了睡倒街頭的埃爾,所以他們才折返回到婆婆的家…
「婆婆…我出去一會兒…」波波兒向婆婆說道.
「安,有時有些東西是急不來的…」埃爾一面喝酒,一面說道.
「嗯,啊…我也要出去買些東西…」安祖蓮娜隨意回應埃爾,眼神卻沒有離開走遠的波波兒…
待安祖蓮娜出去,埃爾自言自語道:「雨天,總是傷感的日子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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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波兒走到森林,一隻咬着一束紫色毋忘我的白色獨角獸在等待他…
「雪…」波波兒撫摸着獨角獸的皮毛.
「安祖蓮娜小姐,你該出來了…」波波兒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獨角獸.
「甚麼?」安祖蓮娜從樹林後走出來.
「你是不是太過好奇呢?」波波兒的視線回到安祖蓮娜的身上.
「我只是…關心你罷了…」不知道是不是心虛,安祖蓮娜被波波兒的視線弄得說話結結巴巴的.
「我去買些東西…」安祖蓮娜找了個籍口,逃避波波兒的視線.
安祖蓮娜回婆婆的家的路上,腦海卻浮現了埃爾的話和村長告訴她的話:
「安,有時有些東西是急不來的…」
安祖蓮娜小時候常跟村長談天說地…
「安祖蓮娜,知道嗎?你的老爹以前是一個預言家…」
「但…他現在只是酒鬼…」
「噢,自從你的母親死了,他才變成一個酒鬼…」
「為甚麼?」
「原因…誰也不知道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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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祖蓮娜離開後,波波兒拿下那束紫色毋忘我…
波波兒的眼神閃過一抹憂鬱,對那隻獨角獸說:「雪,原來你也記得這日子…」
他和獨角獸穿過森林,走向滿是花草的田野,花草的田野盡頭是石造的墓碑.
他將那束紫色毋忘我放在石造的墓碑前,展現温暖微笑說:「我來了…」
雖然已隔多年,但波波兒的腦海卻展現他不想再面對的一幕.
波波兒記得十分清楚,
那天,是雨天.
懷中的她靜靜地躺着,還溫熱的血隨着冰冷的雨水滴到地上,化成一朵朵的血造成的花朵…
任憑他怎樣呼喚她,她還是不會醒來…雖已隔多年,他的心,仍在痛…

2010年5月23日 星期日

簽-我們的女神


很辛苦啊...不過,這是值得的~